前陣子,奧地利畫家克林姆(Klimt)的「艾蒂兒肖像」以一億三千五百萬美金(相當於新台幣44億元)的創新天價售出,成為有史以來最昂貴的畫作。
在此之前,畢卡索的「朵拉」賣出九千五百萬美金、莫里迪亞尼的「珍妮」以三千萬售出。我想起不久前「戴珍珠耳環的少女」一度改拍成電影,那張清秀潔淨的女孩臉蛋,也成了「畫家與筆下女人」的話題之一。
畢卡索一生周旋在女人之間,換了個女人,畫作也就換了標準。如果這麼說,沒有女人就沒有畢卡索,這或許一點也不誇張。畫家用畫筆擄掠他熱烈追求的女人,哪個女人可以不動心?
不是到了畢卡索才把源源不絕對女人的熱情付諸畫作,早在新教革命之初,尼德蘭畫派維梅爾的「戴珍珠耳環的少女」,也呈現出這般風情。儘管小說與電影是作者所虛構的情節,不過,要畫出一幅有張力、扣人心弦的畫作,是得要看到畫家嘔心瀝血的熱情投注其中。
或許,畫家不一定要和他的女模有肉身上的接觸,但對女人絕對有著十足熱情。拿起畫筆,一筆一筆描摹的過程,若非仔細看透女人身上每寸肌膚、探索女人眉宇間的細膩變化,他又怎能完成這樣觸動人心的深刻作品?
畫家觸動的不只是旁觀者,連入畫的女模,都把自己的肖像視為在男人心中地位的表徵。
畢卡索死後四年,瑪爾自殺,朵拉隱居;莫里迪亞尼在一月春寒料峭的深夜嚥下最後一口氣,翌日清晨,珍妮帶著身孕從五樓躍下,陪莫里迪亞尼一起走;維梅爾的太太,因為始終沒有成為畫中女人而躁鬱一生,那個入畫的少女因精神相投而深深愛慕著維梅爾。
畫家的畫筆,宛如邱比特的弓箭,是帖效力顯著的催情劑。
《後記》
畫家與女人,是個有趣的議題,還得再多看畫、慢慢沈澱,一定還會有新發現。
之前寫過《戴珍珠耳環的少女》,供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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