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,好想他。也不知道為什麼,卻常常不敢打電話給他。然後,電話一搭上,聽到他的聲音,就好了。
他說,是因為她很容易滿足。
她在電話這頭想,「很容易滿足?是這樣嗎?」儘管心裡頭有疑惑,但笑得很開心卻是不爭的事實,她雀躍的聲音都難以掩飾。
她說,她好怕失去他,她知道不該這樣患得患失,但還是害怕,所以出去的動作常常綁手綁腳,唯恐他不高興、他生氣、他不理她、他消失。
他拿了翹,繼續對她說,這就是得失心太重啊!
她點頭如搗蒜,好像他在電話那頭看得到似的。她的聲音開始放慢、帶點稚拙、帶點發糗的語調,她說,覺得自己這樣真好笑。
他也回應著,「妳真的很好笑」。
「你這個討厭的傢伙!」她帶點怒意抗議著,「你就不會安慰我喔?還這樣笑我?」
他依舊笑她,可能是笑她的反應,怎會這樣真實直接毫不保留。
最後,她還是親了他一下,誰叫她真的拿他沒輒,只好這樣沒有骨氣下去。
她真的愛他,他也愛她,祇是一個敞開,一個緊閉。
她知道,他知道,我也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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